风野夹了一块鱼,手悬在盘上-子摇摇头。
“你可不大对劲啊,我刚回来你就……”
“啊,装得还挺像。”
“装?我装什么了?”
果然是不在的这几天里发生了什么事。风野对-子说今天回来,而且就是这个时间回来的,并没有撒谎哄骗-子。
“到底怎么回事?”-
子起身到灶边上,一边烧水一边说:“你夫人找你呢。”
风野全明白了。去大阪的这几天里-子与妻子之间的确有事情发生。
“刚才你太太来过电话。”
风野把吃了一半的饭碗放在桌上看着-子问道:
“打到这儿了?”
“那当然了。”
妻子肯定知道风野与-子来往,也肯定知道-子住在下北泽一带。两三年前,-子寄来过一张贺年卡,妻子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还有一次,-子来电话是妻子接的。当时妻子问:“你住在什么地方?”-子就说了。
不过,即使知道这些,妻子也不会有-子的电话号码啊!
通过住址查电话号码是个办法,但是那张贺卡还保存着吗?妻子能不声不响地在挂历上记下男人夜宿不归的日子,就完全可能留着那张贺卡。
也有可能妻子看了风野的记事本。一般记事本都放在上衣口袋里,有时也放在提包里,偶然还忘在书房的书桌上。本子上清清楚地写着矢岛-子,只要有心查找并不困难。
曾经有一次,妻子又为风野外宿发脾气时说:“说不定什么时间、在什么地方发生点什么事,你起码把你在外边的地址留给家里。”当时,风野模棱两可地点了点头。心中为妻子摸不准自己的去向而暗自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妻子竟然把电话打到-子这里,实在胆子不小。妻子若是尝到甜头,今后总往这里打骚扰电话,或是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