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津的背影。直到下午还在下着的雨已经停下,天空轻轻地泻出谈淡的流露。
一辆自底子蓝色横线条的采血车认外面的大街上驶回来,阿久津的瓷蓝色车与它交错而过,消失在棱悬木街树的后边。
又是去妻子的医院。
妻子生病不能不去,但不管如何都没有必要这么着急。而且,何至是着急,简直象是逃跑似地,这是为什么?也许是生怕迪予心里焦急,但那副模样反而使迪子不堪忍受。
倘若想去妻子那里,也可以堂堂正正地对她说他想去。迪子已经没有心思阻拦他了。
“这种人!最好待在妻子身边别回来!”
迪子对着阿久津消失的路那边轻声哺语道。
“有泽君,你还没有结束吗?”
一回头,宫子隔着化验台站立着。
“只剩一份了。”
“我们先回家了,怎么样啊?”
“你们先走吧,我马上就结束了,不用担心。”
“那我们先告辞了。”
“再见。”
伸代她们跟着宫子珊珊地离开了化验室,都是一副很同情的表情。以前迪子也常常一个人留下加班的,那时宫于她们只说“先告辞了”,从来没有问她“我们先回家怎么样”之类的话。配血试验无论怎么多,她们也认定是迪子干的,丝毫没有想来帮忙的意思。
最近她们常常很歉疚似地主动来和迪子搭汕,这像是迪子手指受伤的缘故,但那种情况从十天前就开始了,所以也不仅仅是因为受伤。
也许是在可怜我。
宫子她们对她不无同情,原因似乎是因为阿久津没有留在输血中心。以前迪子即使一个人留下工作,部长总会来帮忙的。她们离去时露出一副用心险恶的态度,仿佛在说,我们决不傻乎乎地打搅你们。
最近不管迪子有多忙,阿久津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