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概还在房间里吧。”
宫子旁若无人地说道。迪子径自走上二楼敲响了所长室的门。
“请进。”
里面传来答应声。一推开门,所长正躺在沙发上抽着烟。
“伤怎么样?”
“痛止住了。”
所以站起身,从桌子上拿起消毒药和装着消毒棉球的瓶走过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包扎带也已经备着一卷新的。
“哪个手?”
迪子顺从地伸出左手。
“也许有些痛啊。”
“不要紧。”
所长慢慢解开包扎带。迪子被他牢牢地抓着手腕,无法退缩。可是,所长的表情温和而安详。
迪子被抓着手,局倦起来。半个月前的夜里,自己强人所难地要求他陪她走走以后,这次是第一次两个人单独在一起。那件事还没有道谢,这次因受伤却又受到了关照。而且,所长亲自来替她换纱布,虽说是工伤,但对她已表现出极大的好感。
所长望着迪子的手指,好像忘掉了以前的事。
“也许会有些痛。”
取掉包扎带,最后只剩一层纱布,昨天附着软膏贴上去的,因为被压迫得很紧,所以纱布还有一部分粘在伤口“一下子掀掉就不痛了。”
“忍一下。”
所长唬着她,在纱布上浸湿硫柳汞液,等松软时从一端轻轻掀起。
现在再看,伤口在食指外侧有五、六厘米长。血已经止住,但伤口里面呈红色,伤口边的皮肤湿润润的,呈白色。
“这伤口兴许还是缝一下好。”
“这样不行吗?”
“好是会好的,但要多化一些时间。”
看见伤口,疼痛又阵阵袭来。所长轻轻地擦掉伤口周围的软膏,用硫柳汞液消毒之后,重新贴上徐着药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