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木听的出来,衣川无意再为凛子的工作而斡旋了。
“她那么有才能,被埋没了太可惜。”
衣川故意使劲儿叹了口气。“真要是那样的话,就得怪你了。”
和衣川才聊了三十分钟,久木就感到心里憋闷,坐立不安的。
去年和衣川见面时还没有这种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就因为这半年来,自己一味耽溺于和凛子的爱情,因而和健全的循规蹈矩的衣川格格不入了吗?
衣川欠起身子对沉思着的久木说:“工作那边怎么样?”
“还过得去。”
衣川对他这个不得要领的答复不太满意:“你总是含含糊糊的。”
去年年底衣川问过他有没有去出版局的打算,当时,久木下不了决心,回答得不干脆,后来衣川也没有再催问他。
“你也许最适合现在的工作了。”
衣川似乎有意无意在回避那件事。
久木也无意挪动工作岗位,沉默不语。衣川换了个话题:“来中心教点儿什么好不好?”
“不了,不了。”
久木觉得为那点儿课酬去中心上课没多大意思。
“你也别瞧不起我们那儿,最近新开了讲座,学员也增多了,在都内是数得着的。”
“那可太好了……”
“托你的福,我最近得了社长奖,从七月初开始,我可能要升任都内文化中心的总部长。”
衣川来见久木似乎是为了要告诉他这件事。
“恭喜你了。”
久木给衣川斟上了酒,忽然意识到他和衣川之间的不融洽感,就来自于上升者和下降者的生活方式的不同。
和衣川见面后,久木情绪有些消沉,并非因为衣川的荣升,他再发展也是别的公司的人,与久木没有关系。
久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