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次之后终于是忍耐不住了,大步来到溪叠的近前,神色难看地盯着他道:“都快一个时辰了,陛下难道还没有休息够吗?”
“急什么。”溪叠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懒洋洋地瞅着他道:“爷是伤患啊,伤患自然要多休息一会儿了。”
闻言,只见闫沧海的气息瞬间乱了几分,明显是有些暴躁了,冷眼瞅着他晒得红扑扑的脸庞,冷笑道:“再休息下去,只怕陛下又会说自己中暑了吧。”
“中暑?”溪叠给了他一个‘你在开玩笑吗’的眼神,面不改色地道说谎道:“爷都快要冷死了好吗?你不晓得爷自从受伤后就很是怕冷吗?一冷起来就浑身无力,连动都没法动弹。”
瞧着他额头上出现的细密汗珠,闫沧海当即就被气笑了,冷嘲道:“溪叠陛下是在开玩笑吗?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怕冷的人会出一身大汗的!”
明明闫沧海是在嘲讽他说谎都不会说的认真一些,然而溪叠却不要脸地啊了一声,道:“爷这是虚汗,怕冷怕出来的。”
见溪叠是打定了主意要赖在这里不走,闫沧海的神色就淡了几分,“溪叠陛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你说要休息,如今也休息了快一个时辰了,如今你又赖在这里不肯再继续走,我可是会认为陛下中途反悔了啊。若陛下当真是准备反悔了的话,那在下等人就不奉陪了,毕竟我们可实在有些耗不起。”
“哦。”溪叠淡淡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又慢吞吞地坐直了一些,就在闫沧海以为他总算要起身后,只见溪叠又伸手开始在自己的腿上敲敲打打。“爷的脚麻了。”
闫沧海:“……”冷眼看着溪叠捶了左腿后又去捶右腿,等他将两条腿都捶了一个遍后,已经又是两盏茶之后了。
溪叠不捶腿了,慢吞吞地站了起来,然后又看了一眼闫沧海,慢吞吞地开始伸展双臂和扭动起了腰。
“陛下的上半身也麻了?”闫沧海面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