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她,那就瞒着吧。
只要他那双眼睛,眼里只有她,不就行了吗?
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再次相遇更不容易。
第二天一大早,方朵朵就带着安安下山了。
除了一个包裹,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带。
席煜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双手背在身后,唇线抿的笔直。
席夫人安静的站在儿子身边,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最后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放她走?
怎么会。
席煜没说话,藏在袖中的手却捏的很紧。
有很多恶劣的事情,他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做了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以前没有做,是懒得去动手,毕竟他一生顺遂,还没有遇到很难以解决的事情。
不做不代表不会。
他从没有这么渴望得到过她。
为了她,做点坏事又如何,为她疯狂为她入魔又如何。
方朵朵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劝他放手。
最初是她来招惹他的,她笑的像朵花一样,明媚的像照进他生命里的太阳。
他把她放在了心上,又刻在心上,捧在手掌含着化着,等着她日日夜夜。
当她已经成了他的骨血,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他还回的了头吗?
不。
他不想回头,哪怕回头就是岸,哪怕继续往前万丈深渊,他义无反顾。
大不了拉着她一起下深渊。
只要她是他的。
席煜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小女人的身影,深吸口气,腰板挺得笔直,他回了府上。
照例吩咐所有新婚的准备继续,包括给方朵朵绣的嫁衣,不但要按期完工,完工后还要准备新的棉被。
另外召集两个影卫,派出去跟随方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