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已经淡化成了两个无所谓的名字,也许因为她自己也不清白。
洛枳忽然发现,这个故事的脉络竟然如此简单。
叶展颜和丁水婧用她们的谎言,击败了洛枳的谎言。
只剩下盛淮南站在中间,妄图找到真相。
这样一想,被争来夺去的盛淮南,被骗的时候竟然有一点儿尊贵而执拗的可怜——她为什么要恨他呢?被骗的是他啊。
“就是一个误会而已,”洛枳笑笑,“因为……”
她深吸一口气。
“我们俩是高中同学,但我不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前几天,他的前女友突然跑来说他们俩当年分手是因为误会,她诬陷我,说这个误会是我造成的。”
虽然是编造拙劣而简略的故事,但她讲话的时候语气竟然不自觉地有了些委屈和撒娇的意味,好像一瞬间就入戏了。洛枳不由得咋舌。
“那么丫头,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她在胡说!”
她竟说得越来越大声,尾音都冤屈得很。
在当事人面前死撑着拒绝解释,做出理解并淡然的高姿态,却在不相干的外人面前斤斤计较、义愤填膺——洛枳不得不承认,她错怪了盛淮南。他固然做了许多伤害她的蠢事,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对她的认识还是准确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只能把愁肠百结拿到陌生人面前去讨一个公道。
“那你和他解释啊!这他妈不是胡说八道欺负人吗?”三轮车师傅也大嗓门儿地吼了起来,洛枳却泄了气。
“没用的。”
“是你解释了他不听,还是你压根儿不愿意解释,还是你害怕解释了他也不听你的,跌份?”
人民群众智慧多,三轮车师傅几句朴实的话就把洛枳那点儿面子戳了个千疮百孔。她不再讲话。
三轮车开始爬坡,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