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槊击向这柄木刀。
“铛……”
木刀被阿史那思摩的马槊扫得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就在马槊离开阿史那思摩的前胸,李嗣业一膝顶向阿史那思摩的胸口,力道凶猛,只是出手有点慌乱。
阿史那思摩心里冷笑,原来是个仗着练过几天拳脚的愣头青呀,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精锐军人与拳师的差距在哪里!不闪不避硬挨这一膝,槊锋顺过来照着李嗣业腹部抹了过去!
咝……这是马槊从甲胄上抹过时发出的摩擦声。
在最关键的时候,阿史那思摩还是心软了,他并没有朝着李嗣业下狠手,而是交将槊锋改成了槊面,否则这一刻,李嗣业就被成腰斩了。
嘭!
这是膝盖撞在甲胄上发出的闷响。
两个人左右分开,李嗣业捂住腹部,尽管李嗣业的铠甲被槊锋割裂,锋利的马塑在他小腹上划拉出一道血口子。
只怕他现在已经捂着肚子躺在地上研究自己的肠胃是什么颜色了。
阿史那思摩也不好过,李嗣业用的是古泰拳。
泰拳被称为世界上最野蛮的拳术,而古泰拳比现代泰拳还要野蛮得多,在擂台上,拳手被一肘砸得皮开肉绽血流满面,或者被一膝撞断肋骨,甚至被一脚踢爆肾脏脾脏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
尽管阿史那披着铁甲,还是被这一膝撞得险些闭过气去,一连向后倒退好几步才勉强站住脚。
这下子,他万万不敢小看这个看起来精瘦精瘦,还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的小子了。
李嗣业一招得手,采取了最为直接的狂风暴雨式的打法。
这是陈应交给李嗣业唯一的武功。
在陈应的字典里,永远都是趁他病要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