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
李安俨冷冷的道:“接着打!”
狱卒怯怯的道:“再打就死了。”
李安俨用毋庸置疑道:“接着打……”
……
长安城西门开远门外,进出城门的百姓络绎不绝,几名兵丁手持长枪,在城门边守卫。
守城校尉看了看天色,高喝道:“时辰到,闭门!”
随着一阵吱吱咯咯的声音响起,城门缓缓关闭。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守城校尉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背着塘报的驿卒骑着一匹快马,风尘仆仆驰来。
距离开远门还有上百步,就扬起手中的五色倒三角旗,大喝道:“紧急军情!”
校尉脸色一变,扬手道:“开门!”
驿卒驰进了开远门。
……
门下省政事堂,政事堂外,一班禁军武士,握刀跨立,目不斜视。
一名堂官捧着塘报,脚步如风,走进了政事堂。
参知政事戴胄打着哈欠,擂着自己发酸的腰背。
随着远处传来鼓声,下值的时间到了。仿佛如同千年之后的后世,原本四肢无力的戴胄恢复了体力,起身道:“下值,落锁!”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名堂官拿着驿卒塘报走到戴胄面前。
戴胄接过塘报一看,脸色大变,急道:“来人!”
一名堂下官进来,躬身向戴胄施礼道:“大参。”
戴胄道:“去问问,太极殿今天是哪位常侍当值?”
堂官愕然看着他。
戴胄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笑意,冷然道:“我要面圣。”
……
太极殿内灯火通明。
戴胄身具服,躬身肃立在丹墀之下。
丹墀上,李建成一身常服,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