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农人折节下交,不过这都是陈应的表相。
陈人屠的凶名,可不是浪得虚名。为了一个女人,得罪陈应,实在不值当。就像著名的绿珠坠楼,在石崇没有失势的时候,谁敢窥视绿珠的美貌?
色胆包天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大多数人还是非常理智的。痛快一时,全家陪葬这种后果让所有人都会望而却步。
看着陈应说得义正言辞,何月儿在心中已经给陈应打上了怯懦的标签。
杜红叶一直在李秀宁控制之中,可是陈应非常没有去问,也没有去管。
其实陈应只是跟李秀宁玩兵法,他越是对杜红叶表现得无动于衷,杜红叶越是没有生命危险,毕竟李秀宁不会去杀一个互不相干的人。
何月儿伸手打掉陈应手上的酒杯,望着陈应道:“你不愿意?”
“我……”陈应的一时语塞。不敢正视何月儿的眼睛,正应了那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更何况,如今的李秀宁与李道贞,他们正处于如虎似虎的年纪,他们两个已经勉强招架,加上许二娘与深田花音,已经让陈应招架不住了。
何月儿又是一个练功的女子,身材很棒,关键是身体素质太好了,体力旺盛,这种战斗力,让陈应退避三舍。
看着陈应扭头不看自己,何月儿心中更是得意。
女人一旦放开所有,就可以让男人手足无措。
何月儿站了起来,甩甩袖子,不悦道:“不愿意……就算了,不喝了,一人饮酒醉,我去歇息了,你……自便。”
话还说没完,脚下打绊,一跤摔倒在陈应身边,何月儿挣扎了两下没能爬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句:“怎么……又醉了,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何月儿的头一歪,枕在陈应腿上,呼呼酣睡。
陈应不敢动弹,望着李秀宁的方向,欲哭无泪。
他不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