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
凌敬点头道:“当时夏王,真可谓求贤若渴,他对前来报效的士人,真可谓倒履相迎。”
魏征道:“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凌敬道:“我知道,玄成与夏王,志向相同。”
魏征望着凌敬道:“这个志向,当时是不是很可笑?”
凌敬不客气的笑道:“是啊,我那时候看不破,对玄成你颇多误会。”
魏征摇摇头道:“你倒不必自责,纵然时至今日,在朝堂上,说出这些治国之道,不还是惊世骇俗?”
凌敬点头道:“封德彝被你和房玄龄活活气死,但是,到现在,你还是关中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魏征无所谓的笑了笑道:“魏某出来做官,讲的是言行一致,若是害怕得罪人,我与那些伪君子又有何区别?”
凌敬点点头道:“现在,我终于明白,玄成为何始终不将家小迁到长安来,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正所谓,无欲则刚。”
魏征笑了笑,语气明显轻快起来道:“我就这点小九九,都被你识破了。”
魏征说着起身道:“来人,准备一桌菜肴……”
凌敬正准备说话。
魏征道:“我要与密公喝场酒!”
凌敬拱拱手道:“凌某告退!”
几名侍从飞快在魏征身边的案几上,摆放一套新的餐具。
魏征给身边案几上的酒盏,斟满美酒,然后举起自己手中的酒盏,努力的让自己笑着:“密公,现在就咱俩君臣,咱们两君臣喝酒。”
仿佛,魏征眼前出现李密的样子。
似乎,李密正是初上瓦岗,他正意气风发。
李密端起酒杯,朝着秦琼、罗士信、程知节、王伯当、单雄信等人高声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天下乃万万人之天下……李密不才……国仇家恨,寄于一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