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龄这是怎么了?魂不守舍?”
房玄龄苦笑道:“我在担心此次北伐,弄得不好,功亏一篑。打虎不死,反受其害!”
魏征拍拍房玄龄的肩膀,轻轻笑道:“玄龄你就放宽心,我比你了解陛下,陛下从义宁远元年开始征战四方,从来都是别人吃他的亏,什么时候听说过,他被人暗算过?陛下这次反常之举,定有深意。”
房玄龄不甘心地继续坐在那里发呆。
太极殿偏殿中,李建成望着步鹿根道:“你从漠北,带着降表过来,路上一共用了多少时间?”
步鹿根道:“臣日夜兼程,一共走了五天。”
李建成点点头道:“唐俭,你此番去漠北受降,也应日夜兼程,越快越好,半个月内,必须见到颉利,以免夜长梦多……”
唐俭一稽道:“臣一定在半个月内,见到颉利。”
李建成点头。
唐俭和突厥使臣叩拜后,退出大殿。
出使唐军大营的使臣郑元寿,上殿见礼。
李建成勾手示意郑元寿走进些。
李建成压低声音道:“你此番传诏给李靖,不要着急赶路,慢慢走,三个月内,不许抵达李靖的军营。”
郑元寿迷茫地看着李建成,不解的问道:“陛下,这是为何?”
李建成板起脸,喝斥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照朕说的去做便是。”
郑元寿躬身而退。
……
漠北白道,颉利临时牙帐外,
颉利披着破旧的羊皮,穿着露出脚趾头的靴子,跪在地上,一脸悲戚可怜的模样道:“上国天使,我已经向李靖递交了降表,可他还是拼命在后面,追赶屠杀我们手无寸铁的突厥子民。还请上国天使,为我们做主啊!”
颉利不停地叩拜,痛哭失声。
唐俭将颉利搀扶起来道:“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