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陈应道:“我这就写信!”
马孟明却摇摇头道:“主上,这个信不用写!”
看着陈应疑惑,马孟明解释道:“找一个可靠的人,携带主上信物,以口传令既可,避免落人口实!”
陈应哭笑不得的道:“刘统、寻相皆是我手足腹心……”
马孟明接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这个时侯,主上越要小心翼翼!”
陈应点点头道:“也好!”
……
长安、太极殿凝阴阁前。李渊拿着一柄榔头,兴致勃勃的敲击着荷花池里的冰面。裴寂在一旁边担忧的道:“陛下,小心!”
李渊敲开了一块冰面,不多时,荷花池里的鱼儿就探出头来。
李渊指着探出水面的鱼儿笑道:“朕在朝堂上斥责了萧瑀,就像是往风平浪静的荷花池的冰面,只要打开一个豁口,就会热闹非凡!”
裴寂笑了笑道:“陛下,萧瑀就是那么个脾气,当年,就是因为不说违心之话,被杨广贬为河池郡守。萧瑀昨日在朝堂上说得,并不错,罗艺并无反心,他的主力部队,确实已经被太子收拾干净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孤家寡人,难道指望他身边的五百部曲就能造反?真当我们大唐朝廷是纸糊的!”
李渊笑道:“还是裴三你有宰相襟怀。对李艺,朕相信他的忠诚,只是敲打他一番,这两个多月的牢狱之灾,想必他应该知道轻重了,就让太子收这个人情吧。”
裴寂看着李渊风淡云轻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
李渊杀了窦建德、王世充的死也算在了李渊头上。明眼人都知道,如果没有李渊默许,独孤氏绝对不敢杀王世充,也杀不了王世充。
如果罗艺再死了,恐怕杜伏威就坐不住了。杜伏威倒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的还是西域大都护陈应。
李渊掏出一纸帛书,递到裴寂的手中,笑道:“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