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的突击之下,他们注定会溃退的。
活该真珠统俟斤倒霉,第一锤子被他抢先享受。仅仅一轮冲锋,至少三四千名部曲与大伴终身为伴,想给他们收尸都伴不到了。他们早已与泥土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了。
不少唐军的战马,喘着粗气显然都累得不轻。
望着西突厥有前方缓缓整理的队形,陈应知道,现在必须拼命。一旦让西突厥人缓过这口气,等会跑的就是他了。
陈应吼道:“升血旗!”
这面血旗,其实可以称为死旗。因为每一名士兵入伍的第一天,就会割破掌心,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上面,预示着荣耀既吾命。
这面早已变成黑紫色的血旗在落日的余辉中显得分外肃杀,引得万余唐军将士热血在燃烧。
“兄弟们,你们的屠刀磨利了没有?那边!”他指着对面前面西突厥军队的方向:“有十数万头又肥又蠢的猪!”
听着这话,万余部曲哄然大笑。
唐军的人数虽少,但是他们在陈应的带领下,核以寡敌众而取得大胜的事情他们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这时并不慌张,而陈应那彻底藐视敌军的形容,更是激发了所有人的热血。
陈应举起钩镰枪大吼道:“今天,我们不是来打仗的,是来杀猪的!统叶护这头大蠢猪!他以为赶着十几万头猪来就能吓人,就能把我们大唐吓尿?我呸……本大将军今天让他知道,他此举是多么的愚蠢,可他不知道。在我们的屠刀之下,猪无论有多少都只有一种命运!那就是挨上一刀。”
上万人的笑声更加大了,对面的突厥骑兵以及诸部也隐隐听见了,他们却不知道唐军在笑什么。
陈应的热血也在沸腾:“兄弟们,给本大将军碾死这帮傻逼!”
“碾死这帮傻逼!”
千军马军呼啸而来,西突厥将士绝对没有抵抗的意思,他们望着钩镰枪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