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起去看看!”
郭洛在前面引路,一直朝着前院走去。走到前院院中,陈应发现一群身穿甲胄的士兵,莫约十数人,其中四人抬着一块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血人。
陈应从侍从手中抢过一盏灯笼,临近一看,这个披头散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罗士信。
“怎么搞的?”陈应身上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煞气,指挥着几名甲士,将罗士信抬进里屋,就让人通过陈怀仁过来。
一个义从应了一声,匆匆去了。陈应大步前院,将昏迷不醒的罗士信平放在放在床榻上,仔细检查。
罗士信的伤非常重,最致命的伤出现在前胸,中了一支铁矢,入肉极深,伤口上已经出现黑柴色,还有一股淡淡的鱼腥味,想来这是什么毒药。
陈应走到门外,望着十数名甲士道:“罗士信的伤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甲士挠挠头,看着陈应怯怯的道:“卑下也清楚是什么人干的,我们今天回城,在走到端阳门的时候,突然从巷子里射出一阵箭雨,罗将军没有防备,被射中了四箭,罗将军跨下的战马,立时毙命。”
陈应的脸色一片铁青,气得他胸口起伏不定:“郭洛,去查,到底是什么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