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归。就是说向陈叔达家中借一百贯,到手的只有九十贯,算利息的时候,要还一百三十贯。这样的利息相当于四成多。
其实陈叔达还不算是最黑的,最黑的利息高达六成七,甚至还有利滚利翻倍。宇文士及笑道:“陈驸马若是真打算收两成利,微臣倒是愿意借他十万贯,来年还他十二万贯,绝对没有问题!”
李渊心中的直觉告诉他,陈应的这个钱庄没有那么简单。可是,偏偏自己想不明白,在场的重臣,没有说话的只有萧时文萧瑀和裴寂,李渊望着裴寂道:“裴监,你以为此事如何?”
裴寂心中发苦,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可是他哪里敢说,难道说陈应邀买人心?这话要是真说出来,李渊估计不会有什么反应,可是这样恐怕就要把陈应得罪死了。
虽然在武德殿内,君臣小范围的说话。
可是在深宫大内之中,根本就没有秘密。
好一会儿,裴寂喃喃的道:“陈驸马欲建钱庄,本无可厚非,不过,这利钱,若是不止两成,那惠民之政,可就变成害民之政了。”
萧瑀垂下眼皮,沉默了片刻,道:“此法可行,但必须接受乌台监督!”
乌台,就是御史台的代称。
李渊听到这话,也有了注意。反正女婿送了这么一个大礼,开钱庄放印子钱赚点小钱养家粗口,能有什么问题。
在古代造反,最大的问题就是必须有兵权。陈应被封为柱国、梁国公,东宫宾客,其实就是变相剥离了兵权。上交钢铁产业,其实也是变相向李渊证明他和侯莫陈氏,绝无反意,否则,陈应根本就不可能上交钢铁产业,有这些产业在手,陈应随时随地可以爆兵。
东宫的左右卫率、左右司御率的装备可要比左右武卫强多了,这都是陈应名下的那些将作大匠出产的东西,无论坚固程度还是锋利程度,都远超武器监。
李渊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