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都成了刘统的俘虏,就这样,洺州城空有一万余守军,结果,城池易手。
刘黑闼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随着洺州城的异变,这个时候,夏军原本高昂的士气,就像泄气的皮球,瞬间萎靡不振。被夏军原本压着打的左卫率残部也展开拼命的反击,陌刀军、骁骑军、射生军,陈应麾下军队,全线展开反攻。
刘黑闼良久睁开眼睛,扫视战场。此时,唐军的骁骑军钩镰枪骑兵正在夏军军阵中横冲坚撞,像赶羊一样将大批夏军将士赶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眼看着骁骑军左右包抄,分明就将这些溃败的夏军将士赶入洺河河中淹死。
夏军将士哭嚎声喧天,奔走若狂,溃败之势已经无法逆转了。
“小胡、康买、十善,开弼……”刘黑闼一边缓缓的扫视着眼前这些夏军将领,一边喃喃的道:“有机会突出去,找到陛下,告诉他,俺刘黑闼辜负了他的信任……”
不等高雅贤、王小胡、董康买说话,刘黑闼呛啷一声,抽出大横刀,策马迎着罗士信所部率领的钩镰枪骑兵的锋矢冲去,一边冲一边大吼:“吾乃大夏汉东公,河北儿郎,随吾杀贼……”
单人独骑,颇为有一千年前那个在易水河畔与燕太子丹诀别的荆轲一样,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
李开弼愣了愣,捡起地上一只不知道谁丢下来的步槊,扬起步槊,策马而去。
很多已经丧失了理性的夏军将领,特别是跟随刘黑闼在西北啸傲沙场的悍将们,都是微微一愣,难以置信的望着刘黑闼。
王小胡喃喃的道:“我们没有退路,我们身后就是河北,就是千万河北父老乡亲,我们退无可退!”
是的,正是王小胡所言。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退了,他可以毫不可惜的丢掉潞州,因为潞州不属于河北,属于河东,丢了也就丢了。可是河北不同,河北是他们的根,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