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车轮船可不是闹着玩的,哪怕是中型两千料的车轮船也要十万贯以上,兴楚号光造价就多达三十万贯。”
陈应暗暗咂舌:“这么贵?”
张仲坚道:“当然!”
陈应指着甲板上的八牛弩道:“如果不算这些八牛弩呢?会不会便宜一些?”
当然,这不是说陈应吝啬,买不起八牛弩。虽然八牛弩的威力厉害,但是威力却远不如刚刚研制成功的蝎子弩,蝎子弩说是弩,其实不如说是弩炮。不仅可以发射弩枪,也同样可以按照需要,发射石弹或燃烧弹。
在这个以木质结构为主的时代,燃烧弹才是水战最佳利器。哪怕发射数十斤重的燃烧弹,足足引燃一艘木质战船。哪怕只有一半的弩炮,也可以以少敌多,让敌人无可奈何。
“当然会便宜一些,这一具八牛弩就要上千贯!”张仲坚道:“如果不要装这些八牛弩,大体差不多二十五万贯就够了!”
“二十五万贯,那就订购四艘吧!”陈应不以为然的道:“不知张大侠何时可以交货?”
张仲坚指着兴楚号旁边的另外两艘同样二十四车的车轮船道:“车轮船虽然速度快,然而却不能出海,遇到大的浪,很容易翻,这种二十四车的车轮船我总共造了三艘,二十车的车轮船造了也造了三艘,要不然,这六艘车轮船算你一百万贯?”
陈应这才恍然大悟,张仲坚此时已经将经营重心放在紫筑岛,河内的基业和人手,正在逐步撤离,这些没有办法远洋的内河船留在手中就是棘手货。可是这种战船虽然造价高昂,可是运输货物,却又不如方艄、平底船载货量大。况且运输船的造价还还不如车轮战船贵,像一千料的方艄大船不过两万贯。
“成交!”陈应这次倒没有还价,陈应也知道张仲坚给的价格不高。陈应接着道:“张大侠要经营紫筑岛,想来这些八牛弩都拆掉留着自己用吧,不过这三艘车轮船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