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痛仇者快。”
刘锦堂嚎嚎大哭:“陛下,锦堂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我河北五千乡勇的血仇,岂能不报!”
“你们都议议,陈应的这个陌刀阵应该怎么破?”窦建德目光突然变得凌厉,如同实质的目光在范愿、曹湛、高雅贤、王小胡等将领身上缓缓扫过。
众人又不是没有见过陌刀之威,如果说之前没有见过陌刀之威,他们还有信心与陈应一决胜负,可是看到陌刀刀砍不进,枪刺不透,箭射一个白点,这种光挨打无法还击的敌人,他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
范愿、曹湛、高雅贤、王小胡纷纷低下头,沉默不语。
窦建德心中一沉,目光最终落在王小胡身上:“小胡,你说……”
王小胡本身只是一介草莽,让他出谋划策,显然是难为他了。支支吾吾半天,王小胡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
就在这个时候,王小胡只好向范愿视以求助的眼神。范愿与王小胡是儿女亲家,关系莫逆,见王小胡吃憋,范愿只好出列躬身道:“陛下臣弟倒有一个主意!”
“什么?”窦建德闻言大喜。
范愿捏着胡须,沉吟道:“臣弟当年与陛下东征高句丽,依稀记得高句丽以刀剑驱逐扶余、昌黎、辽东数万百姓,冲击大隋军阵!”
听到这话,窦建德的脸陡然一变。这一场仗他还真参与过,当时就是在卫玄卫文升所部强通滦河的时候,高句丽大对卢乙支文德率领军队驱遣附近方圆数百里数万百姓做炮灰,逼他们上前去做隋军刀下肉泥。
这一招极为狠毒,卫文升所部是正在抢渡河流,回旋狭隘,自然不可能开阵容纳他们,高句丽军队以活人为前锋,隋军若射箭则损耗箭矢,就算用刀斧去砍,一来刀斧用久易钝,二来杀百姓、就算明知道是被迫,杀得久了也容易心生倦怠愧疚,士气因而低迷。
于是卫文升所部大败,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