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会起身,虞庆拿着毛巾擦干侯莫陈虔会身上的水迹,等全部擦干以后,服侍着侯莫陈虔会穿上一身轻便的衣服。
侯莫陈虔会指着这个池子道:“五郎(指陈应),才是一个会享受的,我们谁想得起来,在屋子里修这么一个大池子。”
“阿郎说得是,五郎确实聪明!”说着这里虞庆故意卖一个关子:“阿郎,你猜猜看,五郎在城外做什么?”
“城外,不是弄了一个庄子吗?”侯莫陈虔会轻轻一笑:“五郎还是懂事的,知道置办家业了,什么都是虚,只有这地才是可以传承的,李唐在关中随着河东之战,算是彻底站稳了,这关中的地,以后只会越来越贵,到以后,恐怕也是有价无市,想买都没有人卖。”
虞庆随手从池子旁的案几上的酒壶中,倒了一盏葡萄酒,从冰盆中取了冰块搁进去,递给侯莫陈虔会,虞庆道:“阿郎,这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宫里送来的,加上冰喝着最是爽快,喝喝看!“
侯莫陈虔会伸手接过来,抿了一小口,浑身舒服得不得了:“好东西,好东西啊,五郎那里应该没有吧?”
虞庆点点头。
“剩下的都送过去吧。”
虞庆无奈的摇摇头。
侯莫陈虔会抬步离开浴室,走到外面的甬道里。虞庆抬步,及时跟上去。
侯莫陈虔会来到后花院的甬道,突然看到院里的泥人张和一名暗卫正在商量着什么。泥人张是侯莫陈氏的供奉,最擅长捏制泥塑,当然,侯莫陈氏供奉泥人张并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制作行军沙盘。
侯莫陈虔会看着泥人张制作的泥塑,明显就是一座小城。顿时奇怪的问道:“这是……”
虞庆低声道:“这是五郎在长安城外坐的事情。”
侯莫陈虔会皱了皱眉头:“坞堡?”
虞庆点了点头,却不料侯莫陈虔会紧接着道:“不过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