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存在的事情。
可是往事历历在目,柴恒无论如何也不敢去拿柴绍的命去赌这个催魂贴。如今可以详细知道催魂贴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就在这时,一颗小石子跳起来声音。
周围驸马府的侍卫们立即就立刻紧张起来:“谁?”
“是我?”
一名驸马府的侍卫从远处缓缓而来。
柴绍叹了口气,尽管在这驸马府里可以逃得性命,却像一个笼中鸟一样。天知道这种日子要过多久。
“怎么说?”
柴绍很想通过行贿的方式,将折娄弃弃从大理寺监牢里换出来,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不在乎。
那名侍卫摇摇头道:“他们不敢收钱!”
柴绍听到这话,心中更是失落。
折娄弃疾的嘴巴很硬,尽管被打得皮开肉绽,从来没有出卖柴绍半个字。
柴绍沐浴一番,吃完晚饭,躺在摇椅上,脑袋里浮现一个巨大的问号:“折娄弃疾会不会把他供出来?”
柴绍想着折娄弃疾万一熬不住严刑拷打,万一出卖自己,那该怎么办?
正是因为自己的命运无法把握,柴绍每每思之,心中感觉越是堵得慌。
“怎么办?”
“怎么办?”
柴绍感觉屋里甚是郁闷,披着薄衫,从屋中走到凉亭前坐下。望着无尽的夜空,柴绍突然感觉身后似乎有人过来,扭头一看却望见一柄雪亮的横刀。
“来人,有……”
柴绍的功夫不弱,至少不会比陈应弱。只是他此时空手着,对付这柄雪亮的横刀,毫无防备,仅仅一刀,便在柴绍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
慢慢的这道血线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将柴绍嘴里的话给生生打断了。
窦威的元随扈从是跟着窦炽时代成长的元随扈从后裔,每个人对窦威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