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柴家门僮怎么惹到了陈大将军?弃疾管教不周之处,还请陈大将军大人不记小人过,海涵一二!”
折娄弃疾上来就把话扣死了,是柴家人无意间冒犯陈应,陈应以大唐勋贵之尊,不应与一介僮客一般见识。
陈应淡淡的笑道:“如果我不卖你这个面子呢?”
折娄弃疾一怔,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陈应会如此不按常理出牌。事实上,作为柴绍的心腹,他非常清楚,陈应活不了多久,如果因为此事,与陈应闹得不可开交,那么一旦陈应在鼠雀谷出了意外,难免会有人怀疑在柴绍头上,毕竟在河东敢伏击大唐武功侯的人可真没有几个。
折娄弃疾淡淡一笑:“卑下自然没有这个份量值得陈大将军网开一面,只是……陈大将军不觉得与一介僮客为难,有失身份吗?”
“愣了做什么?”陈应没有理会折娄弃疾朝着身边的亲卫喝令道:”把本将军的话当耳旁风?“
看着陈应丝毫不为所动,梁赞咬咬牙齿,举起手中的横刀,带着刀鞘朝着郭四喜的小臂砸去。
”咔嚓“
随着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郭四喜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梁赞依旧扬起手中带着刀鞘的横刀。既然陈应要求将郭四喜的四脚打断,他就把陈应的命令执行到底,一点折扣都不打。
”咔嚓!“
又是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郭四喜的右腿大腿部断裂,他的右腿大腿逞现一个诡异的弧度。这个时候,郭四喜的脸给逞现扭曲之色,额头更是大汗淋漓。
折娄弃疾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都已经插入了他的手心肉里,鲜血顺着他的指间缝,潺潺往下流。
“够了吧?“折娄弃疾额头的青筋凸起,显然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不够,远远不够!“陈应看着折娄弃疾道:”柴家的人,都是硬骨头,这才哪到哪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