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然而身上穿的却不平凡,虽然大唐不像明朝那样限制商贾穿丝绸,可是像陈应这样,脚上穿着玄色朝靴,这可是从五品以上官员或勋贵才有资格穿的。否则平民百姓穿朝靴,就是逾制之罪。
俞正阳转身扭头一看,发现是陈应。原本愤愤的脸,马上堆满笑容:“小的拜见武功侯,侯爷万安!”
陈应没有理会俞正阳,而是把目光落在了张延玉身上。去年的时候,他已经遇到了张延玉被俞正阳逼债,当时自己出面替张延玉还了一次,而且明确的告诫张延玉,不要向俞正阳借高利贷,然而偏偏张延玉却不听。
从旁观者的角度张延玉确实可怜,正所谓可怜的人,必有可恨之处。陈应也不知道怎么说张延玉了。
“五贯钱吧!”陈应冲俞正阳道:“武功侯府知道吧?派个人跟本侯取钱!”
陈应连看张延玉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因为张延玉本质不坏,可是他却有一个靠谱的老子。
说完,陈应转身离开许家客栈,向武功侯府走去。
当陈应离开许记客栈,压根就没有想起他还有帐没结。走出许记客栈陈应这才想起帐还没结,正欲转身回去,却见许二娘急匆匆的而来,陈应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许掌柜,非常抱歉,陈某……”
“不妨事!”许二娘小心翼翼的道:“陈郎君能不能帮帮奴家?”
“不知许掌柜有何困难?”
许二娘叹了口气道:“是奴的族兄!”
“你是说许敬宗?”陈应诧异的问道:“他不是在涟州任别驾吗?怎么他回长安了?”
“陈郎君有所不知!”许二娘道:“族兄那个涟州只是一个虚职,没有实缺,他这半年以来四处寻找门路,一直不得法,如果整个借酒消愁,整个人都快废了!”
听到这话,陈应心中暗喜。陈应最苦恼的莫过于,他如今没有一个可以用的谋士,趁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