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戮百万胡,你们的险恶用心终于露出来了。戮尽百万胡,戮尽百万满,是不是要把我们大漠南北诸部全部赶尽杀绝?你们这些可恶的汉人,是世界上最卑鄙、最无耻、最邪恶、最狡猾、最贪婪的民族,你们已经占据了中原的花花世界,难道还不够吗?就连塞外瀚海粗砾,你们也不放过,还要把我们赶尽杀绝!”阿史那·什钵苾愤愤的伸手指向北方:“任你们横刀再怎么锋利,甲胄再怎么坚固,我们大漠南北诸部的好汉们,就算流尽最后一滴血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听到阿史那·什钵苾声情并茂演说,陈应一口老血喷出。
这个阿史那·什钵苾不仅聪明,而且非常狡猾,利用陈应言辞的漏洞,故意给大唐拉仇恨,要知道此时不是贞观四年之后,新生的大唐还非常虚弱,别说大漠南北诸部,就算是突厥一家,大唐倾国之力都不见得可以应付下来。
陈应的这个枪骑兵胜利只是取巧,并没有从根本上改变大唐的强弱局面。一旦百万突厥骑兵西至灵州、东至辽东,在三四千里的边境线上,同时发动进攻,别说大唐,就算是把天下三十六路反王,全部联合起来也不见得可以成功。
“大唐铁骑踏上这片土地,从一开始就与你们不同!你们带来的是杀戮和混乱,而我们带来的却是和平与秩序!你们的马刀过处,留下的永远只有到退、饥谨与愚昧。而我们则用陌刀来维持和平、富裕与安宁,用笔墨纸砚带来进步!那些不服王化的野蛮人之所以被驱逐。就是因为他们不守秩序!而那些信服我们的民族之所以消失,不是因为他们灭亡了,而是因为他们融进了华夏!”
陈应一小心也给阿史那·什钵苾带沟里去了。虽然陈应反驳阿史那·什钵苾有条有理有节,然而却证实了大唐想要控制大漠南北的思想。
“你这是强词夺理!”阿史那·什钵苾竭斯底里的咆哮道:“这是污蔑,这是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