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
陈应那淡淡的笑容,落在殷元眼中,简直比死神还要狰狞。殷元自认为自己是陈郡郡公的嗣子,未来的小公爷。不过想到陈应的那残忍的手段,他的身子颤抖起来。结结巴巴的道:“陈……陈……将军……末……末……末将……是陈郡……郡公世子。”
“哦!”陈应大喝道:“魏副尉,抗令不不遵该当何罪?”
魏文忠硬着头皮道:“轻则十杖,重则枭首!”
陈应道:“念尔等初犯,本将军也不重罚尔等,关三天禁闭!”
“关禁门?”
众人疑惑起来。
等他们真正明白关禁闭的真正恐怖之处时,恐怕宁愿挨军杖也绝对不愿意关禁闭了。
勋二府越骑团营房马厩附近有几个草料库,这种草料库有几个已经空了。陈应让人整理一下,用木板隔开,制成两米长一米宽,高不过五尺的隔间。仅仅在顶部留下一个一尺见方的小格子,充当换气孔。
陈应将殷元等十数名将士全部关在里面,周围又用黑布蒙上。
刚刚开始殷元还非常高兴,笑话那些宁愿跑步的傻子。可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身为陈应的扈从,梁赞自然而然的成了陈应的亲卫队正。等众将士散去,梁赞满脸堆笑道:“陈将军这一招杀鸡儆猴,可算是在右率卫勋二府立了威,以后看谁敢阳奉阴违……”
“立威了吗?”陈应淡淡的道:“其实这还不远远不够,你也太小看这些兵油子了,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他们还能弄出哗变不成?”
“等着看就好了!”
在陈应看来这些士兵第一次进行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估计很多人坚持不下来。然而出乎意料,这个时代将士的身体素质超呼了他的想象,尽管费时近一个半时辰,然而三百余名士兵居然全副武装的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