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的很是好听。
“有什么拿手好菜,尽管端上来。”陈应道:“大爷我不差钱!”
女掌柜掩嘴而笑,却没有了下文。
陈应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女掌柜为何没了下文。
陈应一身青衣,虽然浆洗得干干净净,然而这身衣服在泾阳战斗的时候,被划了几道口子,还没有来得补,显得破破烂烂。至于张怀威一身洗得发白的玄色戎服,靴子还露出一个大母脚趾。至于尤子英和陈怀仁,也是寒酸落魄的样子。
陈应一行七个人没有一个像是有钱的样子。
“握草!”陈应唏嘘着,居然被小娘子鄙视了。
“你以为老子没钱?”陈应伸手往怀里一摸,脸刷一下红到脖子根。
陈应也不是没钱,泾阳士绅倒是送了不少仪程,特别是秦固,足足送上千两银子,可是谁也不是没事带着百八十斤银子到处乱逛。
陈应如一阵风跑到后院,返回客房内取出两个银判,再跑到前厅。
“砰!”陈应将一锭银子丢在女掌柜面前。
女掌柜眼睛陡然一亮。金银虽然不是流通货币,不过却是身份的象征。平民百姓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银子,就算给妻子打造几个银饰,也都是扣扣索索攒下的来杂色银子。能拥有银子或金子的人,非富既贵,至少也是殷实人家。
陈应道:“够了吗?”
女掌柜眉开眼笑道:“够了,够了,卤水鸭是许记的招牌菜,冷切牛肉也是许记一绝,几位郎君要不要尝尝?”
陈应:“再来两坛好酒,今天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此间酒店内食客倒也不多,不一会儿,酒菜就上来了。看着小二端上来的菜,老汤炖鸭、白水煮羊排、白水炖肉。所有的菜肴,不是煮、就是炖、要么就是蒸,几乎没有其他烹饪方式。
如果不是陈应实在饿得狠了,这样的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