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见到过的残酷场景惊呆了。在战斗中将敌人置于死地,和屠杀手无寸铁的俘虏及平民,是完全不一样的。
陈应感觉眼前这幕惨景,看着怎么这么熟悉?自己曾经在哪里见到过这种景象?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是一次在浅水塬参加斗?
不对,不是那天,那天的局面很混乱,虽然很危险,但是远没有目前这种场景如此具有视觉冲击力。
那是什么时候,是电影,是的,是电影,是录像。是奥斯维辛,是南京……那时候,老百姓也是被这样虐待,被这样疯狂地屠杀……
陈应动了,他走到尤子英面前,伸手将尤子英盾牌的箭矢拔下一只。
羊头箭——就是一种从正面看像是羊头一样的箭矢,如果是后世之人,肯定会叫它另外一种名字三棱箭。
陈应将羊头箭从箭簇位置折断,此时这只羊头箭只剩莫约五寸长。陈应将五寸长的短箭塞进袖口内,然后从门口的尸体缝隙爬出去。
陈应假装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将手中的横刀举过对顶,然而他的眼睛里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
戴记粮铺内,邱胜得望着陈应的背影,吐了一口涂抹:“这个没卵子的兔儿爷,还是怂了……”
张怀威眼睛一瞪,大吼道:“都闭嘴!”
陈应故意发出怯怯的声音:“别……别……杀我,我投降……我投降!”
宗罗睺望着满身血污的陈应,特别是陈应每走一步,地上都会出现一个鲜血淋漓的血鞋印。
宗罗睺吼道:“放下兵刃!”
陈应突然抓紧手中的横刀,停在门口。
然而,仅仅是一个握刀的动作,却让西秦军整齐后退一步。
宗罗睺望着这一幕,目光一凝,脸上阴沉如水。
陈应望着宗罗睺道:“大王,我不小心杀了你们十几个人,我……我投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