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感觉？”

顾浅表情十分懵逼又无语。

“你怎么回事儿，你这不都疑似怀孕了，怎么还跟一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小少女一样，问这个？你难道没有感觉么？”

舒薇抿着唇，好像有些为难，低着头，哼哼咛咛就是说不出口。

这个问题，舒薇以前也是问过顾浅的。

不过当时是打趣似的问，顾浅除了脸红，笑骂，没有别的什么回答。

但是这次，舒薇明显不太对劲，顾浅能感觉到，但是她看不透舒薇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怎么说？

这这这，这能说么？

顾浅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把情绪稳定了，然后郑重其事的握住舒薇的手，正色道：“你想问什么，具体一点儿。如果只是为了打趣我，那我只能跟你说，我的夫妻生活，还可以。”

舒薇一脸生无可恋。

“可我痛死了。”

顾浅蹙眉，“你为什么会痛呢？是不是，呃………男人这样不靠谱！”

舒薇摇了摇头，有些无奈道：“可能是我第一次吧，又或者不是……额，反正，反正我好痛啊！”

顾浅彻底震惊，“你说什么？你第一次？”

“嗯。”舒薇老实点头。

“不是，那什么？”

顾浅觉得自己懵逼了，“你们就……一次？”

舒薇默然。

“这么久了，你们就一次？你们到底在干嘛？玩柏拉图么？”

舒薇无语：“呃，你不是之前还不让我们在一起么？还怕我吃亏，怎么现在这么，这么……”

这么一副觉得她失身失少了的样子？

顾浅捂着额头，觉得自己有点儿懵。

“据我所知，你早早就说，叶斯年给你当金主，给你机会要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