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二楼,无所谓的。”
她说:“万一碰上呢,还是换个地方吧。”
我说:“已经快五点钟了,我估计我们局长也快来了,如果我们现在走,万一在半路上给他撞见才不好呢。走,没事,我们去房间坐一会,聊会天,等他们来了,我们再去。”我还跟她开玩笑,说,“美丽的静子园长,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迟疑再三,静子终于还是经不起我劝说,犹犹豫豫地跟着我上了楼。我必须到房间里等着,守着他出来,弄清楚到底有几个警卫。我知道静子此时的心情。我敢保证,她的怀里一定如同揣了一只兔子,心跳如鼓,惴惴不安。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加上一间房间,可能是世上最经典的制造故事的关系。只是,我充分相信自己,她的担心或者期待绝对是多余的。我不会跟你上床的,静子。坦率说,我非常反感组织上交给我这个任务,尽管我死了妻子,尽管静子有动人的容貌和温婉的性情(我喜欢的),尽管我们好像在往那方面发展,但永远不可能有终点。这一点我心里很清楚,每一次见面,我都这样告诫自己:她的身体是火海,我不能自焚!
进了房间后,我一边和静子随便说些应景话,一边有意把门敞开,并选择了正对门的位置坐下,这样楼上人的出入全在我视野内,同时也是让静子放心,我不会来碰你的,也别想人非非。门开着,制造故事的门就关上了。其间,我找着理由出去侦察情况,先是上洗手间,后是去打开水。其实热水瓶里的水是满的,我要把它说成是空的。我一提,故意把热水瓶提得老高,“哟,怎么是空的。”到了开水房,我把满满的开水倒了,又重新加满,加满回去,途中又“发现”没盖热水瓶塞子,便又返回去找塞子。所有一切都是为了消磨时间,让我有更多机会观察走廊那边的动静。我心里明白,我必须得小心谨慎,在这环形的宾馆里,我不知道哪儿还会藏着一双眼睛。
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