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段经历,那就是莫大的财富,其二,如果昧了良心,战争财发起来又快又容易,可谓名利双收,谁不眼红?”可现在他心里是在流血,老窝被端了,少老大两口子都死了,他是名利双失,羊肉没吃成还惹了一身膻,可谓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想起自己现在落魄的处境,萨根决定对惠子做点铺垫工作,以便离职后好自圆其说:“你不知道,前两天还有人在我背后捅我刀子,想逼我辞职呢。说实话我倒并不贪恋这个职位,只是想替可怜的中国人做点事情,不是因为爱,而是出于同情。不过,鼠辈的诋毁,愚民的以讹传讹,这些我都可以忍受,我就是没想到竟然连你惠子也差点相信了他们的鬼话。”
惠子不由得歉意地站起身,朝他真诚地鞠了一躬,“真是对不起,萨根叔叔,我再次请求你的原谅。”萨根上前扶着她的肩膀,并且亲昵地刮了她一个鼻子——这是他第一次对惠子有这么亲密的举止。惠子很不好意思,连忙退后一步,避开了。
“你看,你看,”萨根指着惠子呵呵笑道,“你又当真了,你我之间何必这么认真。中国人是不喜欢认真的,他们有一个著名的逻辑:a是对的,b也不错,凡事马马虎虎就行了,你的家鹄难道没有教你这些吗?唉,说到你这个夫君,我也替你发愁,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看看你?最近有他的消息吗?”
这才是萨根连日来一直想见惠子的真正目的——探听陈家鹄的生死。惠子不知是他的计谋,听他提起陈家鹄,即刻脸放异彩,赶忙点头说:“有,有,我们通过电话了。”
“你们通过电话?”萨根无比震惊,“什么时候?”
“就是那天,他们单位被炸的第二天。”
“啊,被炸的是他们的单位啊?”萨根假装第一次听说,显得无比震惊,“他好吗?听说炸死了好多人啊。”
“是啊,幸亏我们家鹄命大,轰炸的时候正好不在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