鹄的父母到处找他,想让他回来跟老同学一家人的遗体告个别。任务交给我——找陈家鹄的任务,可我找了一大圈都没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好像去了天上,找不到了。后来一想,操,知道他的人其实就近在眼前,我还舍近求远去瞎找,真见鬼了。”
“谁知道他?”赵子刚小心地问。他已经有预感,明知故问。
“你啊,”李政脱口而出,“难道你不知道?”
“我……”赵子刚支吾道,“我……我想……他不可能出来的。”
“关键是在哪里,知道了地方才能说下一步的话,什么事情都是可以争取的嘛。”
“嗯……”赵子刚在犹疑中变得坚定,“很抱歉,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也不知道?”李政有意大声惊叫道,“怪了,你们不是同窗过吗?”顿了顿,笑道,“真人面前别说假话,再怎么说我是送你过去又是接你回来的人,陈家鹄呢也是我的老同学,老朋友,有些事想瞒我是瞒不了的。”
“陈家鹄跟你联系过吗?”
“当然。”
“那他怎么没告诉你地方?”
“操,就是这么怪,那天我该说该问的都说了,问了,偏偏忘了问这事,他也忘了说了。”
“他不可能跟你说的。”
“为什么?”
“那是保密的。”
“你说不知道也是因为保密?”
“这是规定,不能说的。”
李政突然爽朗地大笑道:“当然你不能跟大街上的人去说,可我是大街上的人吗?”言下之意很明白:我是党国的人,又是你的顶头上司,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赵子刚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所以显得很为难又很无助,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拜倒在“血的教训”面前,守住了秘密。但他也不想开罪自己的上司,所以为自己的保密编了一个挺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