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去找她,见她,问她。这就是计谋,就是要勾引你进她的口袋,你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他居然说得振振有辞,有理有节,把陈家鹄气得浑身发抖,全身的血液往上涌,满脸通红,“就是去送死我也要去见她!我这样活着还不如死!”陈家鹄失控了,像狮子一样吼。
“你现在的生命不属于你,你可以置之不顾,我不可以。”
“你要在乎我,可以派人保护我啊!”
“你要去见的人正是要杀你的人,怎么防?防不胜防!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我们都可以防范,但是你身边的炸弹,我们想防也防不了。你先坐下好不好,我们有话好好说,慢慢说。”
陈家鹄不坐,他情绪激动得很,完全失控了,放肆了,他对所长脸红脖子粗地嚷叫:“我跟你无话可说!你让我走!我要回家去,我一定要见到惠子,我要用自己的眼睛看看她,问问她。”
退一步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让他见到她本人。这个计划启动之初,这便是铁律。于是,两人就在办公室里激烈地争吵起来。忍耐是有限的,开始的平静是为了后来的发怒更显出威力。最后,陆所长拿出长官的架势,命令他在协议书上签字。
“陈家鹄,你突然让我瞧不起,不就是介女人吗,一个下三滥的货色。最毒妇人心!你知道吗?你今天是瞎了眼,倒了霉,遇到了,撞下了。再说了,人家都已经签了字,你还执迷不悟。不要说她还是个日本女人,就是观音菩萨,也不值得你这么死皮赖脸,你还是个男人吗?”
“好,我告诉你,什么叫男人!”
陈家鹄冲上前去争抢那份协议书,想把它撕了。陆所长发现其意图,立刻制服了他。一时间,两人拳脚相加。当然,转眼所长一发力便把陈家鹄撂倒在地,动弹不得。
这次交锋的激烈程度,可以与那次在墓地的争吵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