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萨根哈哈大笑,径自坐到惠子对面,故作神秘说:“你无法获知我内心真的在想谁,但我却知道你在想谁。”
“谁?”
“陈家鹄。”
“这人人都知道,有什么奇怪的。”
“是不奇怪,可换个角度看又太奇怪了。”
惠子挑着弯弯的细眉,狐疑地望着他。萨根见她上钩了,笑了笑,直言不讳地说:“你们俩同在一城,日夜相思且不说,现在陈家鹄出了这么大的事,单位都没了,被炸成了废墟,你却只能闻其音而不见其人,就算是落草为寇嘛也不至于搞得这么神秘,这还不奇怪吗?”惠子顿即沉默下来,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复杂。萨根见他的话触动了惠子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便进一步往他所要抵达的彼岸潜行,说:“我不相信你最近没有见过陈家鹄,你们一定见过面.只是不能对外公开而已。当然,这些我能理解的,惠子,要知道你叔叔是见过世面的人。”
“你理解什么,”惠子抢白道,“我真的没见过他,就通过一个电话;”
“哦,对了。”萨根一拍额头,像发现了什么秘密,“我竟忘了,你们既然通过电话,告诉我他的电话号码,我就一定能帮你打听到他的新地址。”
“我也不知道他电话号码,是他打过来的。”
“嗯,确实搞得很神秘,那你们最近还通信吗?”
“信通的。”
“地址呢,变了吧?”
“没变,还是那个信箱。不过……”
“不过什么?”
惠子便如实回答,最近她已有好几天没收到陈家鹄的信了。萨根嘿嘿笑了起来,“既然没收到信又怎么会知道地址没变呢?”惠子撅着嘴说:“我是说最近这几天,不是从来没有,我们通电话后他给我来过信的。”随后便瞪着萨根,满脸疑惑地问他,“你老是打听家鹄的事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