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这样很好吗?两个无名无姓的人,就像两个幽灵,以后不可能再有这种美妙了,所以我们还是不要有以后的好。
说着笑笑,像要上来跟我吻别,其实是转身而去,跟我永别了。
我敢肯定,我们分手时连个“再见”也没说。
冬天一个接着一个地过去,我把这个冬天的这个夜晚想了又想,以致我都糊涂我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只是我的臆想。
1998年6月
私人笔记本
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