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几天了?”
“六个整天了。”
“这次昏……和以前有没有不一样?”
“没有,和以前完全一样,除了有心跳和呼吸,跟个死人一模一样。”
“以前她都是自己醒过来的?”
“我见过的几次她都是自己醒的。”
不知怎么的,我们已经站在林达门前,而且两个人手上都捏着钥匙。我示意请她开,她说还是你来吧。我打开门,走进屋,看到的一切都是熟悉的。当我的目光落在卧室的写字桌上,我看见自己上次遗落在此的一个红色打火机(一次性的,很不值钱),像一件宝贝一样珍重地安放在台灯的底座上。我突然鼻子酸酸的,想哭。
“那天我来,林达就躺在这。”
“……”
“她手里还捏着这张报纸,你们的报纸,上面有你的文章。”
“……”
“在我没有谈男朋友之前,我和林达就像姊妹一样形影不离,就是谈了朋友后,我们也没有疏离,只是我搬出去住了,但我还是经常回去看她,包括我男朋友。你们刚认识不久,那天你来找她,我和男朋友其实就在这,我们在楼梯上擦肩而过,你也许没在意,但我是注意到你的。”
“回头你给她打来一个电话?”
“我说你看上去挺不错的,但我不知你是个有家室的人。”
“否则你会喊她让我滚?”
“不,你不了解林达。”
“可她了解我,我没有欺骗她。”
“我知道,她说过。”
“她不应该爱上我。”
“你爱她吗?”
“……”
“我希望你是爱她的。”
“我其实没有权力爱她。”
“不,你不了解她,其实除了爱林达什么也不想要,因为她知道要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