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和林乔的双双沉默让戏剧□的到来显得遥遥无期且不可捉摸,她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没等出结果来,就蹭到对床的读书青年跟前去搭讪了。
周越越说:“同志,看书啊?”
同志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恩。”
周越越说:“同志,看的什么书啊?”
同志微微一笑,立起书面来晃了晃。
周越越说:“哦,是巴金的书啊,我也喜欢看巴金的书,巴金,是个伟人啊。”
我十分惊悚地看向周越越。
那同志大概也被勾出来点兴趣,又微微笑了一笑。
周越越说:“我最喜欢他的那篇《谁是最可爱的人》,大冬天英勇跳冰窟窿拯救失足未成年儿童的黄继光同志实在太值得我们学习了。”
同志的脸瞬间黑了。
周越越继续说:“他的其他东西我也看的,都写得挺好的,不过这几年倒没看他有什么新作品出来,大概是江郎才尽了吧,可惜了。”
我怜悯地看着周越越,觉得她和那同志多半也就缘尽于此,没有后续了。但可怕的是她竟然还想再接再厉,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周越越自掘坟墓地说:“他早期还有一篇什么来着,写得挺狂的,那真是有文采啊,我读了立刻就喜欢上他了,我想想我想想,好像叫一个神经病的日记,对,就叫一个神经病的日记。”
同志已经有点忍无可忍,说:“你说的可能是《狂人日记》。”
周越越一拍大腿:“啊,我记岔了,是《狂人日记》,学名就是这个,你怎么这么博学呢?”
我觉得我不能再坐视事态这样发展下去了,立刻起身打开门走出户外。
周越越在后头喊:“宋宋,你去哪里?”
我说:“你们慢慢聊你们慢慢聊,我去买点吃的去。”
我前脚刚出病房门,林乔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