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的一片好心,全都被她当了驴肝肺。”“你光好心不行,你得讲究个方式方法。你教她取巧,她当然要怀疑你的诚信。”“我已经说了,我们实验室的事,你不懂,我说的取巧,并不是搞假——”
小温讲了一通专业方面的东西,她听不懂,无法判断这个“取巧”到底是不是搞假,于是打断小温:“算了,你不用给我讲这些了,我不懂。但我想去找韩国人谈谈,看看她能不能——在你们实验室内部把这问题解决了,别捅到外面去。”
“好啊,好啊,她一向都很维护你,如果你肯出面叫她别管这事,她一定会听。”
她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说韩国人很维护我?”
小温吞吞吐吐起来:“就是一种感觉。”
“是不是因为她每天晚上都呆在实验室监督你们?”
“是啊是啊,像个鬼影一样,我走哪她跟哪。”
她心一沉,讥讽地说:“那你是嫌她坏了你们的好事了?”
“什么好事?”
“还能有什么好事?你心里明白。”
“你是说她想找我们的岔子?”
“那要看你说的是哪方面的岔子了。”
“还能是哪方面?当然是实验方面的。”
“不过从她对我说的来看,她呆在实验室不是要找你们实验上的岔子,而是要——监督你和你老板,免得你们做出——破坏他婚姻和家庭的事来。”
小温大感兴趣:“她是为这才每晚跑到实验室来的?”
“那你以为是为什么?为调查你们数据造假来的?”
“我们的数据没有造假,最后全部都做出来了——”“你怎么还这么固执呢?不管你后来做出来还是没做出来,你老板写报告的那阵子,你们还没做出来,报的是假数据。”
“丁大姐,你不是搞我们这行的,不懂我们的事。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