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面试。”
“那是因为有你啊,色教授给你写的推荐信肯定更好,因为他更喜欢你——”
“你这是听谁说的?”
“别人都在说。”
“都是瞎说,我要知道是谁说的,非告她不可。”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她接完丁宁的电话,马上给鲁平打电话,把这事讲了,生气地说:“看来还不是一个两个人知道这谣言呢,连男生都扯这上头去了,这像什么话?乱往我们头上泼污水,如果传到我老公耳朵里,肯定要闹矛盾。我得去找王丽谈谈。”
“算了吧,你找她谈有什么用?你又没录音下来,她会承认?”
她想想也是,估计真追究起来,鲁平和丁宁都不会出来为她作证。
鲁平说:“别理他们吧,他们年轻,平时成绩也不错,自我感觉特好,但却没找到工作,而我们这种年老色衰的人反而找到工作了,他们怎么都没办法理解,更不愿承认我们在某些方面比他们强,总要找点歪理安慰安慰自己,就当他们是阿q吧,打不赢了就说‘儿子打老子’。”
晚上丈夫回来得比较早,她等两个人都洗了澡,躺床上了,便问:“小温怎么能随便用你的信用卡?”
“没有啊。”
“怎么没有?我今天亲眼看见的,她用你的信用卡点餐,还代替你签字。”
“哦,你说这啊?我英语不好,都是她帮忙点餐。”
“那签字呢?”
“我在忙嘛,她帮忙签一下。”
他这么一说,她又觉得这事没什么了,虽然她还有很多疑问,但都是些感觉,没什么真凭实据,干脆不提了,只警告说:“你平时注意点,别跟她太随便了,不然人家肯定会有议论。”
“有什么议论?”
“说你们闲话啰,像我和色教授吧,啥事没有,就是他帮我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