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天跟着你。你大学四年在我眼皮子底下,那你读大学之前呢?”杨红不依不饶地说。
“上大学之前就是上高中,每天为高考累个半死,哪有那个心思?”
“没那个心思?我看你刚才说起那个英语科代表,那个表情啊。”
周宁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调侃地说:“什么表情?我还不知道我这张脸还会表情呢,早知道我学戏剧去了。”
杨红说:“别装蒜。你要是以前没做过,为什么新婚之夜那么老练?”
周宁回想了一下,想不起来自己在新婚之夜是如何老练的,不过似乎还真是没有新手的慌张,不是因为艺高人胆大,而是知道杨红肯定更不懂。在一个完全不懂的人面前,还有什么好慌张的?做错做对,反正她又不知道。精神上没负担,行动就显得胸有成竹。
周宁想不到技术上没差错反倒成了坏事,给妻子留下一个熟能生巧的印象。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装着个磕磕绊绊,不得要领,说不定就没今天的麻烦了。他停了笑,斩钉截铁地说:“我可以对天发誓,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对天发誓有什么用?你又不信天。”
周宁无心恋战,有点后悔自己挑起她来拷问自己,於是说:“我不知道怎样证明自己的清白,我羡慕你们女人,得天独厚,有个处女膜,象正规大学颁发的学位证一样。我们男人先天不足,无论怎样清白,都只能拿个水货学位,用人单位承认就承认,不承认也没办法。”
(4)
你羡慕处女膜,给你好了,杨红恨恨地想。为了这个得天独厚的“证书”,她有好几年都是神经紧张。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杨红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女膜。不知道是在哪里听来的,还是在哪本书里读到的,反正是有了这么一个概念:剧烈运动会让女人的处女膜破裂。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骑自行车也算剧烈运动。杨红想想,自己从读初中开始,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