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弓着腰缓缓的前行,如临大敌。
我上了楼梯,那个年代的外国人,以为可以长期的在中国作威作福下去,他们的建筑,都修建的非常结实耐用,所以这个楼梯虽然看起来灰尘很多,我倒是不用担心一脚踏上去踩空之类的事情发生。
这里面不会有什么机关要我的命,这个我可以肯定。我一个发小在失恋后跟我说过,在一个受伤了想死的人面前,最好的诅咒是祝他长命百岁。此刻,对我来说,死亡才是最简单的事情。我是怕,那种未知的东西。
可是没有,我一直的往上走,都没有遇到什么危险,一切平静的非常可怕,在一个你认为会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的空间里,其实没有状况发生才是最为恐惧的东西。第一是你要忍受你自己本身惊人的想象力,第二,你要紧绷着神经,以防止一切事情的发生。
而我在此时,就出现了普通人会出现的错觉,我感觉,我的身后,有一双眼睛看着我。
可是我在回头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一片狼藉。
这让我更加的不确信,现在看一楼大厅里那些堆积如山档案,岂不是一个很好的掩体?里面会有什么,我都不敢确认。
有时候,并不是错觉,而是那种第六感。
如果真的有人跟着我,并且还藏头露尾的话,说明这个人不怎么强大,起码不足以碾压我,不然不用这么鬼鬼祟祟。
我此时,恨极了那些爬山虎,如果不是他们占领了这个建筑的表层,此时日光充足的话,一切都不用如此的被动。
想到这里,我加快了速度,几乎是一步,跨了两三个台阶那样的,上了二楼之后,这个建筑的一楼,是一个巨大的客厅,而二楼,则是客房,长长的幽深的走廊,似乎看不到尽头。
我想,打开一道门,然后藏在其中的一个房间里,盯着门口的动静。
我用打火机照了一下门派,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