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什么,毕竟我知道的也不比他多多少,况且我知道的,不知真假不说,说得说不得的也不是个事儿,万一说错了话,坏了a的整盘布局,那就不好了不是?
然后我就发现,我跟天真,真的没什么别的好说的了,言多必有失。最后我问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干脆把话语权丢给了他,这一切包含的可多了,你想怎么说,那就怎么说呗。
“很简单,这一切都是我三叔安排的,他没来,是因为他去了江西,去一场游说。”天真道。
这一下,让我呆住了,吴三省现在去了江西游说?——而a也对我说过,等到这边事儿结束了,也让我去一趟江西?
江西到底还有着什么秘密?a知不知道吴三省在此时已经在了江西,会不会就这样耽误a的计划?这话我没办法问天真,他肯定也不知道,吴三省看人很准,早就料到我跟天真算是一类人,不止是性格,还包括经历,都是被动的卷进这个他们最初的人谋划的布局里面无法自拔。
一下子,我们又沉默了,最后我找了一句话,问道:“外面的刀片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啊,是最好的防那些鬼婴的手段,要知道他们是爬行的,本来扯上跟电网就能解决问题,问题是现在什么都没有,我的一个伙计,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只要他们爬过那些刀片,就被开膛破肚,有些地方,就是用这个办法捉蟒蛇,一捉一个准。”天真道。
我一阵恶寒,只感觉肚子上一阵发凉,对于这些个鬼婴,我的态度很纠结,只是因为他们有着人类的身体,而且看起来是人畜无害的孩子。
我跟天真这边扯了些有的没的,就找到了a,有些话,我也需要跟他汇报一下。
在我跟a说话的时候,天真跟查理就那样在那边浅笑的看着我,搞的我很不自在,跟我刚去刺探了情报马上就要来告密一样,我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