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恶势力,你在长沙再怎么叼炸天,我都可以用暴力碾压你,你再厉害,斗的过军队?
所以我猜测的到,正如莫言当时跟我说的话,想要跟这个层面的博弈,就要增加自己的筹码,必须掌握到他们忌惮的力量,然后才能与他们平等的对话。三爷的手中,肯定有自己的王牌,最起码是掌握了那个他口中一号首长都忌惮的力量,所以他才能一直上蹿下跳的,不然早他娘的被消失了,还让你过来跟我捣乱?
所以他所谓的,怕杀人的事儿被出卖,那真是可笑至极的一个理由,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再掏出枪拼死一搏之前,沉着气,问了一句:“三爷,您说,想要什么。都是明白人,那么说话,没必要。”
他把人后仰起来,伸了一个懒腰,道:“我要是你,就把枪收起来,没意思,别说你打不打的死我,就算我死了,你也走不掉,何必呢?——三两小友,我看你非常投机,这样子,他们两个,我可以放走,我有一个条件。”
我说行,您说。
他对我笑着说道:”我需要你欠我一个人情。“
“啥?“我楞了一下,”三爷您没开玩笑?“我道,整了半天,我他妈的裤子都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三爷用手指敲击着桌子,道:“你不用奇怪,我其实跟潘子打了一个赌,他说你会来认下他们,我说不会,结果我输了,潘子刚才劝我收手,他说他不是怕了,跟了我这么多年,他就没怕过什么,但是这两次行动,是跟军队对峙,甚至现在直接起了冲突,在长沙做一个土皇帝就可以了,他认为我是在找死。他是担心我出事儿,我明白,可是你应该是知道我要做什么的人。
我本身并比喜欢说这么多的话,真的,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擅长语言的人,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跟说这么多,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你跟我那个不成器的大侄子一样,都有着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