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人,什么都不告诉你,却偏偏的一直拉着你深陷泥潭。指不定哪天把我们卖了还要帮他数钱呢,这其矛盾最深的,当数我跟他。
为什么最深?
因为他把我玩的最惨。大哥跟白瑾好歹一直被他带在身边,哥们儿却是直接被他丢在后面自由发挥,而且我发挥的每一步,还都在他的掌控之。
想到这里,看他的淡然的样子,我心里更火,一把踢开炉子,道:老二,你这也太不地道了吧?
二哥黑着脸,问道:你干什么?你消停一会行不行?!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儿?!
说完他一指地上的郑碧山的尸体,骂道:谁让你带他过来的?!啊!
我靠!你这反咬一口的本事不错啊你!我真的想这么说一句,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可是这句话的效果很明显,一句话把我问的心虚了。
难道这个郑碧山有什么问题?
我被他一句吼在当场,气氛十分的尴尬,我气势汹汹的质问人呢,却被人一句话给问的哑口无言了,白瑾走过来把我摁到地上坐下来,重新倒了一壶水烧上,轻轻的道:你们俩都别那么大火气,有什么话好好的说嘛,都是自己人。
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台阶,因为我想到了如何反驳二哥,我站起身,指着他的脸骂道:谁让我带他来的?!谁不让我带着他来了?你倒是好,一走了之,搞了那么多的狗屁后手,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被人给玩死?我这次跑这里来找你们,难道我不该找点帮手?就活该一个人提把菜刀牛逼叉叉的冲上来?
我这么一说,二哥立马哑火,这是他理亏的地方,是他先把我一个人丢一边的,这是任他巧舌如簧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他对我摆了摆手,开始不讲理,道:一边儿去,我懒得跟你说话。
说完,他对我伸了伸手道:烟有没有,怎么,见到你二哥,连一根烟都不舍得?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