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才抬头一笑道:"我的母亲说了让我坐一会子就回去的。我可不能耽误久了。"雅琴道:"哟!这么大姑娘,还离不开妈妈。在我这里,还不是象在你家里一样吗?多玩一会子,要什么紧!咱们老不见面,见了干吗就走?你不许再说那话,再说那话,我就和你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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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二人,一看她并没有推辞的意思,似乎是允许打牌的了,早是坐下来,将手伸到桌上,乱洗着牌。刘将军笑道:"沈小姐!来来来!我们等着呢。"雅琴用手将她一按,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自己也就坐到凤喜的下手来。凤喜因大家都坐定了,自己不能呆坐在这里,两只手不知不觉的伸上桌去,也将牌和弄起来。她的上手,正是刘将军。她一上场,便是极力的照应,所打的牌,都是中心张子,凤喜吃牌的机会,却是随时都有,一上场两圈中就和了四牌。从此以后,手ae?是只见ae?旺。上手的刘将军恰成了个反比例,一牌也没有和。
有一牌,凤喜手上,ae?了八张筒子,只有五张散牌,心想:赢了钱不少,牺牲一点也不要紧。因是放开胆子来,只把万子、索子打去,抓了筒子,一律留着。自己ae?手就拆了一对五万打去,接上又打了一对八索,心想在上手的人,或者会留心。可是刘将军也不打万子,也不打索子,张张打的都是筒子,凤喜吃七八九筒下来,碰了一对九筒,手上是一筒作头,三四五六筒,外带一张孤白板,等着吃二五四起筒定和。刘将军本就专打筒子的,他打了一张ae?筒,凤喜喜不自胜,叫了声:"吃!"正待打出白板去,同时雅琴叫了一声:"碰!"却拿了两张ae?筒碰去了。凤喜吃不着不要紧,这样一来,自己一手是筒子,不啻已告诉人,这样清清顺顺的清一色,却和不到,真是可惜得很。刘将军偷眼一看她,见她脸上,微微泛出一层红晕,不由得微微一笑,到了他ae?牌的时候,ae?了一张一万,他毫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