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论,四毒之中,无人可以在武林一怪手下走满十招。
苗金色厉内荏哈哈大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毒不死的故人来了。”
武林一怪覃寄愚轻蔑的用鼻子冷哼一声,道:“听说你们又炼了一些见不得世面的玩意,敢现现宝么?”
苗疆四毒一听武林一怪竟指毒挑战,不由心中大乐,宽心大放,四人互视了一眼,苗金吩咐苗铁道:“四弟,你去把那堆人的穴道解了,叫他们准备些酒食来,我们先和覃老前辈干完三杯再说。”说话之际,眼色也丢了过去。
苗铁俯身解穴之时,却暗中向宁氏一家下了秘毒。
宁和穴道被解,站了起来,对覃寄愚叫了一声:“老前辈……”
武林一怪覃寄愚摆手道:“快备酒去,老夫替你们待客了!”
宁和带了一家人,疾步退下,不久,热腾腾的酒菜,便摆满了一桌,武林一怪覃寄愚留住上菜的宁和道:“你是真正的主人,理应一同陪饮。”宁和如言坐在武林一怪覃寄愚下手。
苗疆四毒同时冷笑一声,苗金倒了一杯酒,小指头在酒杯边缘一划,武林一怪覃寄愚瞧了,连眼皮都未曾眨动一下。
苗金将那杯酒敬向武林一怪覃寄愚道:“覃老请接受愚兄弟这杯敬意!”
武林一怪覃寄愚接过酒杯,一口干了,接着苗银、苗铜、苗铁三人,也如法泡制的各敬了武林一怪一杯。
苗疆四毒敬完了酒,神色大定。
武林一怪覃寄愚一声豪笑道:“你们的看家本领,可已全使出来了?”
苗金阴森森的道:“覃老,任你内功如何深厚,只怕也经不起愚兄弟四人十数年来潜心所炼的飞虫四蛊的啃心之苦呢!”
武林一怪覃寄愚笑道:“四位的口气不小,老夫极愿领教。”
苗铜冷冷的接口道:“大哥,还罗嗦什么!我们发动好啦。”四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