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来证明!”
沈元通又道:“后来你爷爷谈起过阴阳玉佩之事么?”
覃英不耐烦地翘起鼻子道:“你真是婆婆妈妈的!谁会自认是人家的孙女儿、找晚辈做?我这身功夫出自师父嫡传,谁看不出来!”
沈元通又想道:“他一定不知道覃英身怀阴阳玉佩之事,他暗害武林一怪覃奇愚,可以解说为复仇雪恨。但冒充人家的祖父,又是为了什磨?难道他对英妹妹也放不过?不,英妹妹天真的很,要害她只是举手之劳,无须大费周折。”
想了半天,只是想不通,又不愿将血石山之事告诉覃英,怕她弄巧反拙,误了大事。同时,又想不出假武林一怪的害人动机何在?是否另有其他阴谋?
他脑中想着,口中也吟哦不止,覃英看了沈元通发呆的神态,“噗哧”一笑,打断了沈元通的思潮,指着天边一片飘荡的白云道:“你看!那里一只呆鸟。”
沈元通先是一愣,然后反击道:“幸好我不是真的有阳佩,否则,呆鸟就变成癞蛤蟆了!”覃英反手一掌,没打着沈元通,气得只是跺脚。
续行未久,沈元通与覃英进入城内,找到长春客寓。
曾弼早已订好房间。
这是一个三合向阳小院落,闹中有静,整理得雅洁有致,甚合沈元通和覃英的心意。
覃英是女孩子,自有她自己的事须待料理。
曾弼陪着沈元通在房中东聊西扯。
这时,沈元通背着覃英,把血石山之事,轻声告诉了曾弼。
同时,和曾弼商量了一番,决定遇到武转一怪覃寄愚[现时仍称他为武林一怪]之后,由曾弼在暗中查察,沈元通则不动声色的保持原有的态度和他周旋,以观变化。
最后,曾弼叹道:“世界上为恶之人何其多,想不到覃小姐也有一身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恩怨兄弟,你不要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