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共是三个人。
前面跑的那个人虽然已经受了伤,但为了逃命,脚下依然不慢。
后面追的三个,对于逃的那个,想是必欲得之而甘心,故追得更快
两下里相隔,约有四五十丈远近,就现身这片刻工夫,距离已慢慢缩短。
前面那个显然地形极熟,他逃的方向是奔向一片密林。
这片密片林幅员很广,尽是些松柏耐寒树,虽在冬季,树叶依然十分浓密。
一逃一追,距离虽然逐渐缩短,却仍是可望而不可及。
踉跄的身形距离密林已然不足十丈,前逃的那人希望顿生,一似有如神助,脚下竟能忽然加快起来。
后追三人似已看出前面那人的心意,但是两下相距还有二十来丈,要想在进林之前,将那人拦住,情势上似已不可能。
三人中,一个身形瘦小的,似是最不甘心,一声喊“打”,人已藉势;拔升五丈,身形一弓一弹,犹如宿鸟归巢,头下脚上,斜向那人射去,势如疾矢。
前逃的那人想是知道喊打这人暗器厉害,不由转头查看。
等到发觉中计,再想入林,已不可能,索性转身立定,不再作逃走打算,在追逐之时,四个人的身法都快,故无法看清是些什么人物。
这一站定,彼此间的面目都已能辨识出来。
原先在前面逃走的那人,正是在松溪使用金蝉脱壳之计,巧得脱身的华雨峰。
后面追的三人却极陌生。
“华某与三位何仇?这样苦追不舍?”
“你自己明白!”
出自那个瘦小人的口中,声音森冷如水。
“玉-已被别人得去,三位也曾在场目睹。”
“我知道。”
还是那个冷冰的声音。
“三位之意,实使华某不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