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明着离去,暗中回来。
这个办法虽然不错,但也非常艰苦和困难。
臂如说饮食起居在就使他们感到极端的不便。
再就是探查工作,白天不能露面,仅靠夜里活动,便不易达到他们的理想。
但是为着上一代的仇恨,为着本身今后的安全,他们不能不这样做,再苦、再难也只有咬紧牙关忍受下来。
这所房子是翁如松兄妹的儿时故居,满目荒凉,不禁触景生悲。
父母的音容笑貌已然模糊不清。
这也难怪,他们从师的时候是在十年前,那时他们才只五六岁,五六岁的孩子究能记得多少事呢?
十年了,经过这漫长的岁月,他们仍能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已经就不容易了。
师父的言语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孩子,你们的父母仍在,只是……”
师父学究天人,深通数理,他们也相信师父,但在没有得到确实消息,没有见到本人之前,心中惴惴自也是人情之常。
何况他们都是天性敦厚,而不是凉薄子弟,伤感又何能免?
如今面对着荒凉的故居,缅怀儿时欢乐、父母音容,两行泪珠早已澈然顺颊流下。
师父、师弟的骸骨未寒,师母、师妹是否已逃脱毒手?行踪何处?
每一件事都使他有锥心绞肠的疼痛,他让热泪在眼眶里打转,抑制着没有流出来。
半晌,他沉痛的道:“现在不是悲痛的时候,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是的,大哥。”
三个人的声音都有些哽咽。
“院中景物不可破坏,尽可能不要留下一丝痕迹,敌人中不乏江湖老手,在失去我们遗迹后,说不定也会摸了来。”
翁如松兄妹深觉朱坤所说不无道理,提气轻身,恍如随风柳絮,在衰草梢头,一蓝一白,有如两朵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