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林,武当,崆峒三派外,其他终南,王屋,青城,罗浮四派,都是这次事件的主持者。”
骆人龙默默的记住,又道:“他们三堡四派,一向都以正大门派自居,为何做起事来如此乖张?”
流霞叟邱永信叹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现在我想起来了,你父被害的主要原因,可能是因为曾得罪了三堡四派的人,和名头过于响亮,盖过了他们的威望!”
骆人龙道:“先父得罪了三堡四派一些什么人?”
流霞叟邱永信道:“舒家堡主舒正干,高阳堡现任堡主的三叔高占非,落星堡二堡主田畴,王屋派掌门师弟铁镜先生袁宏道,终南派长老李敬吾,青城派习真道长,罗浮伍…。”
“伍”字刚出口,忽见流霞叟邱永信身子一前一栽,伏倒于地,背上露出半截刀柄,兀自晃动不止。
骆人龙大吼一声:“恶贼!那里走!”跃身向屋外奔去。
屋外,日影西斜,山风习习,哪里有什么人影!骆人龙恨得一顿脚,便待扩大搜索,却忽闻屋内传出流霞叟邱永信软弱的呼声,道:“人龙……人龙……。”
骆人龙这时已是完全相信了流霞叟邱永信的话,流霞叟邱永信如果有不尽不实的言词,决不致有人杀他灭口,此念一生,立时对三老的仇视之心便消除了大半,而闻声回到屋中时,对流霞叟的称呼也改了,他一面扶起流霞叟,一面轻轻呼道:“三叔,三叔,人龙回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流霞叟邱永信无力地吐出一句话道:“快!快!用内力……激……激发我的真元余力。”
骆人龙早就该这样做了,只因经验不足,一时没有想起,这时听了,连忙一掌贴在流霞叟邱永信丹田穴上,度过一股内力。
流霞叟邱永信缓过气,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人龙!你相信了我的话么?”
骆人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