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纷乱而遇难,”李慕白语重心长的说道,“就算二哥恳求你,”
“退出赵家,退出这个是非地吧,”李慕白信誓旦旦的说道,“二哥保证,只要你能离开这里,二哥保你一世无忧,”
“这些话,你敢对赵青云说吗,”沈曼君表情复杂的说道,“你敢让他离开赵家,从此与赵家再无瓜葛吗,”
李慕白冷笑道:“有什么不敢,他如果有能力,为什么躲着不出來,小妹,二哥和你说句实话,赵青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赵青云,现在的他,窝囊,无能,甚至胆怯,”
“你如果想依靠他主持大局,二哥可以向你保证,,”李慕白脸色一凛,一字一顿道,“赵家必亡,”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皆静,
……
卧房内,
一股子刺鼻的药水味弥漫着整间屋子,简直比医院的味道更加难闻,赵四爷已经在病榻上躺了足足一个月有余,他的脸色越來越难看,本就苍老的皮肤仿佛树皮般褶皱,令人不忍直视,
但不管如何,哪怕赵四爷伤病再重,再危险,也终究每日躺在病床上休息,不用穿衣,不用洗澡,更加不用动脑思考,可守在赵四爷身畔的赵青云不是,他像世界上最孝义的儿子,衣不解带的照顾着赵四爷,给他擦脸,为他擦身子,帮他擦背,赵青云无数次整宿趴在床边睡去,莫说赵家的仆人,就连沈曼君也未必做得到这些,
但赵青云做到了,日以继夜的守候在床边,细心照顾着病危的赵四爷,
此刻,当赵家正发生着有史以來最可怕的危机时,赵青云仍然守在赵四爷的床边,手里握着一条温热的毛巾,为赵四爷拭擦着脸庞,表情严谨认真,目光专注如山,仿佛在保养一件极珍贵的工艺品,令人乍舌,
“四爷,李慕白在外面欺负您的女儿,想把您辛辛苦苦积攒下來的家业夺走,”赵青云面色如水的述说着,仿